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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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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应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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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座上,见孙淡要走,忙提起精神:“等等,联还有事要问你。说说房山的事,也好给联提提气。”他心情正自恶劣。希望能听到一些好消息。     孙淡大概将房山的事情说了一次,又道:“臣在房山实行重商主意,与注重农桑的国策有些冲突小还望陛下责罚。”     嘉靖皱了下眉头:“你在房山的事情联大概知道一些,我也不想同你讨论农与商孰重孰轻,说说你的税改吧。”     孙淡道:“禀陛下,房山这段时间市井繁荣,今年的夏税臣已经提前收完了。”     “啊,这才开年,夏税就已经手脚完毕了?”皇帝有些吃惊,旋即有些兴奋起来:“往年各地的夏税不要说提前征收完毕,到时候也有很多没能如期完成,去年不少省份都有欠交。等到秋收之后,才能将夏税补上,可秋税却又欠上了。     如此算来,总是要少交半年,国家每年的收入就这么少去了一半。孙淡你做得不错。不管是扶持商业还是奖励农桑,只要能如期完税。尽管做去就是了。联只看你的税收数字。”     嘉靖接手武宗皇帝留下的这个烂摊子之后,手头就没富余过,一想到钱,就头大如斗。     他高兴地搓了搓手:“若天下的知县都如你一样,联也不用这么烦心了。可惜啊,孙淡你只有举人功名,若真中了进士,以你的才干,联将一个布政使司交给你,半年下来,联手头也就宽松了。”     孙淡心中也有些高兴,只要自己不停给皇帝赚钱,自己在皇帝心目中的分量也会越来越重。至于刚才皇帝对自己的不满,根本就不算什么。     君王本就不是正常人,对一个精明的皇帝来说尤其如此。     他可以对一个大臣不满,可只要这个大臣是个干员,一样重用。     相比起国家社稷和皇帝的尊严来说,他个人的喜恶根本就不值一提。弄臣满天下都是。只要皇帝需要,喊一声,一大群人就苍蝇逐臭般涌上来。可公、忠、能、廉的干臣却不常见。     孙淡自认为自己也是一个精明强干的能人,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会成为皇帝不可或缺的助手。     如今再不是藏拙的时候,需要在老板面前大力表现,体现自己的价值。老板只要不是笨蛋,就会知道像我这样的员工对大明公司的重要意义。     孙淡:“多谢陛下信重,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如果不出意外。房山下个月就可以提前征收本年的秋税了。若是陛下同意,房止 愿意承担整个顺天府嘉靖一年的所有赋税。”     嘉靖心中一惊:“你愿意承担顺天府的所有赋税,这么说了,你房山每年的税收可抵得上一个偏远的布政使司了,这可能吗?”     孙淡点点头:“完全有可能,陛下休急,听臣慢慢禀报他平静的说:“织造局如今有三千多台支机,每台织机每月定额收取三到五钱机器税,一个月下来就是一万两左右,一年则是十来万两。这还是其中的一咋小部分,织出来的丝绸在销售过程中还得收取一成的商业税。购买生丝时还能抽取一成。只一个织造局,一年下来,臣可为国家贡献三十到五十万两的税收     嘉靖听得眼睛都绿了,就他所知,明朝自景泰年起,国家也算是繁荣稳定。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国家每年财政的收入不过两百余万两。这两百万两也只够国家的正常开支。倘若低于这个数字,政府就有运转不灵的危险。     到武宗时,因为国家连连用兵,财政赤字甚大,逐渐入不敷出。到现在,不但连两百万两的底线都保不住,地方还上欠了朝廷好几年赋税。好在这几年各地风调雨顺,也没有什么大的灾害,若真旱上几场满上几场,国家无力救灾,岂不酿成民乱?     这也是嘉靖自登基以来一直都忧虑的,可他却怎么也想不出改善财政的办法。     实际上,在真实的历史上,终嘉靖一朝,朝廷太仓的数字也一直保持在两百多万两的规模,一直在两百万这个警戒线上下徘徊。到隆庆元年,也就是嘉靖去世的第二年,这个数字已经到了恶化的边缘。朝廷当年的岁入是二百零一万四千二百两,支出却达到惊人的五百五十三万两。可以说,朝廷的财政已经彻底崩溃。     这也是“嘉靖嘉靖,家家皆尽”的由来。     也只有到张居正改革后,国家的财税收入才有了大幅度增长。万历十四年达到可喜的三百八十九万两之巨。     由此可见,嘉靖一年的皇帝穷到何等地步。     也由此可见,嘉靖皇帝对金钱渴望到何等程度。     孙淡见皇帝神色大变,又添了一把火:“这还是开始,依臣看来,只要织造局面的事情一切顺利,能够顺利地将丝绸外销海外,不难达到江南织造的规模,岁入百万两也是有可能的。”     “好!”嘉靖皇帝兴奋地一拍扶手:“做得好,我就知道你孙静远是理财好手,交给你一个县居然做到这等程度,你可是大大地替联长了脸。那些大臣们成日间以国士自居,在皇考上与联纠缠不休,可于国于民又有什么好处?联要通报嘉奖你,让他们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无双国士”。     他顺势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兴地在屋子中转来转去,刚才因为两宫后妃之争而闹出的那件大事在他看来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横亘在心中的那一丝对孙淡的不快,也被这个惊人的数字吹散了。     皇帝现在是越看孙淡越顺眼小心道:这事联也不管是谁对谁错了。只要能为我挖来银子,就是联的脑骨,联绝不负他。     孙淡还是没有表情,只道躬身道:“臣的荣耀都也是陛下的荣耀,不过,臣也不过是只知道做事,为君王为国家分忧,至于其他,到没多想。臣性子木讷,是个愚钝之人     嘉靖心情大好,一把将孙淡扶起,微笑着夸奖道:“好一个只知道做事的人,这朝堂里夸夸其谈的人不少,可能做事的人却不多,放心做。联看着呢!”     接下来自然是君臣相得,又说了些话儿。孙淡这才告退下去。     吕芳下药一事,因为有孙淡从旁斡旋,倒没牵涉到陈皇后,也算是得到一个圆满的解决。     看皇帝的意思,短期内吕芳也没有性命之忧虑,估计还得在刑部的大牢里关上几年,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只可惜吕芳这么一个有才华的年轻人,就这么退出政治舞台,将来也没机会走上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上,叫人觉得可惜。     “哎,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无用,先保住昌芳的命吧。”孙淡喃喃地说:“这事还真是古怪,明明是陈洪去弄的度香,怎么后来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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